段德一口老血只欲染红诸天,特大爷的,我这是瞎了眼遇上女盲流?与其一比我真是纯情小那啥男!
还别说,寡人有疾而今还真就被她说中,身躯恢复还没到全盛时的一半,那玩意看似就那么点,却是人体最是难以修复的部位。
而今不过是条焉啦吧唧的干泥鳅而已,段德整张脸都泛着绿,这死丫头判若两人啊!
宇文轻柔起先还不在意,段德一阵沉默后,鬼使神差的女盲流顿时觉得得计,翻身而起,弯腰死死盯着段德某处不放。
“难不成,难不成我这一语中的?老爷怕不是打斗中上伤了根本,不得回复?之所以在此结庐而居,便是心灰意冷?”
段德翻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揍在弹性十足的挺翘之上,差点没把这丫头一巴掌拍进河里,宇文轻柔娇鸣一声,双手捂着痛处,俏颜顿时艳红若血,却是目光不移,就是盯着那处不放!
“干啥?翻了天去么?你都想些什么?就是只剩一颗头我也能长出来身躯,莫说那里,什么叫伤了根基?根基难不成是那?哪里看来的杂传?”
段德白眼连番,暗道手感甚佳,留着便留着,就是不知道小雨过来会不会直接把她那天鹅绒脖颈抹了去?
“哼哼~~~我猜测硬是不差分毫,老爷需要妾身为你疗伤么?”
呢哝软语耳边凑,似乎发现新大陆的强烈好奇心,和某种自以为得计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憋得只能在闺房二十余载的她,一朝脱得缰绳,四蹄轻扬,踏风而行吹飞了那颗火热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