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他所愿,又补了他一巴掌,他嘴角渗出血丝,在地上卑微的爬过来,你一脚踢开他,踩在他后脑上。
“鸟不好玩嗬嗬…我很耐玩……肉也很好吃唔噗!”
你踩着他的脑袋碾压着,他脸被压得很痛,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想玩就玩,想打就打,你配说话?”
你沉下脸来,看着眼前不知好歹的贱畜。
“不是的!呃噗不是的!只是蟒玩不死!什么都切掉也不会死!窒息也不会死!呃咦!”
你把他踢翻过去,又蹲下来伸出手指勾起他的嘴角。
“嗯……继续说啊。”
“诶……诶可以割肉吃也不会死唔噗……啾噗嗤……唔唔……也可以当孕袋……手和尾巴切掉给主人当椅子和脚垫……咕噜……”
“哦?你倒是很上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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