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加油干。”
犬种耳朵动了动,虽然小鸟哭得很惨,但他绝对以你的命令为先,他噗嗤一下把整根阴茎全压了进去,小鸟还没来得及叫,犬种又整根抽了出来。
你眼尖地看见一点粉嫩的肠肉被带出,又因为刚开苞所以弹性依旧良好,很快又缩回了屁眼里。
小鸟在蟒种怀里颤抖着,翅膀胡乱飞舞着扑腾起来,从喉咙里发出残喘的气音,随即又在犬种越来越快的进攻频率下破碎。
蟒种看起来也要掉眼泪了,他把着小鸟的腿,不停拙劣地模仿着鸟叫,试图缓解怀里小鸟的痛楚。
“呜啊……啊哈呃……呜咦咦!嗬啊!”
犬种弓起腰,一声不吭地耸动着抽插,仿佛眼前的小鸟在他眼里不是一个活物,而是某种只为了达成你的命令存在的物件。
蟒种看小鸟疼到倒吸气,松开了小鸟的双腿,两手抚上小小的奶粒,蟒种耐心的逗弄着敏感的奶头,让它们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蟒种的手爪略尖,他轻轻戳刺着娇嫩的乳粒,让小鸟习惯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时不时还撸动小鸟的阴茎,抠挖着尿孔,用指甲在里面浅浅的抽插起来。
蟒种伸出舌头,长舌一会儿舔舐着小鸟耳边的耳翅,一会儿又低头伸进翅根的羽毛里舔弄底下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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