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敢对我下手,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白彦还是章延?”
瞧人额头出了许多的汗,危沉松开了手,身下的人一口吐在他的脸上。
“走狗,我哥让你保护我,你都做了什么!”
“弄疼我的手,还撕坏我的衣服,二十你一分别想要!”
危沉抬手擦掉脸上的唾沫,他这些天早晚跟在对方的后头,课间也时不时地望向窗边,深刻了解对方的秉性,人前乖巧可人,人后嚣张跋扈。
前两日还抢了他的书包,把里面的钞票硬币一分不剩全拿走了,害他饿了一天的肚子。
身上的人从床上下去了,埋头衣柜不知在找什么。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云时撑着床翻了个身,余光瞥到床头的墙上一顿,他转头,震撼使得双眸睁到极致。
窗外透过来的月光不足够亮,可他还是认出来了,墙上密密麻麻贴的照片,无一例外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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