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醒来是在自己的卧室,他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哥,白彦推门走进来,就见床上的人泪如雨下。
“你昨晚去哪里了?”
尽管身体好似车轱辘碾过一般痛,云时还是强撑着坐起,揪住近了的男人的衣领。
“对不起。”白彦说。
“混蛋!”云时一拳一拳砸在对方身上,砸累了,他躺回去,屈辱地闭上眼,“我让你的走狗欺负了,你知道吗?”
“哥替你教训过他了。”白彦抚着男生煞白的小脸,疼惜地说。
第二天坐在教室,云时皱眉,昨天他只顾着怨,只顾着恨,貌似忽略了什么。
他仔细地回想,想到太多可疑之处,他被危沉那么折腾,他的哥哥向来浅眠,不可能一点动静没听到,也就是说对方自离开之后一夜没归,白彦去哪了?
还有昨天他躺床上的一天,白彦进来几次都面带疲惫,他出去上厕所,听到对方好像在和谁通话,很烦躁的样子。
“喂,你哥怎么样?”
云时猛地回神,“你认识我哥?”
章延懒懒地倚在墙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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