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赵谨程视线缓缓下移到他裆部冷笑一声。
这一眼看得周易小腹一紧,好像有蚂蚁爬过一般酥麻,嘴唇不动声色抿紧。“……好,我知道了。”
赵谨程窝家里休息了两天,各种为难使唤周易,这两天周易都体贴细微的伺候着,一口水一口饭都亲自喂他嘴里,就差给他脱裤子把尿了,比专业保姆还体贴。
因为周易脸上的伤还没好,赵谨程可不敢带他出门,要是碰上哪些跟任平一个脑回路的,那他一世英名就要被这小子毁于一旦了。
所以周易上完课回来就会在家等着赵谨程,体贴的端茶送水然后挨骂,每一次挨骂的理由都千奇百怪,不是水太热就是地上有根头发,甚至是窗帘拉开的角度不对,有时候骂上一顿不够还要再踩一踩他的鸡巴,欣赏他痛苦隐忍的表情。
某天赵谨程下班回来,周易熟练的递上拖鞋,然后蹲下身给他脱鞋,恍惚间给赵谨程一种婚后多年的夫妻,周易就像全职在家温柔体贴的妻子。
赵谨程被自己这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抽回被他抓着的脚,一脚踹在周易的肩膀上,迅速穿好鞋往里走,“我饿了,赶紧做饭。”
周易被踹得踉跄后退,后背撞上鞋柜发出闷响。他垂着眼睛站起身,喉结动了动:“好。”
……
时隔一个月周易身上的伤终于看不见了,主卧里赵谨程坐在床上,周易脱的只剩裤衩跪在他面前,这条内裤还是周易拼死不从才留下的。
赵谨程手里拿着一条一米长的鞭子正慢条斯理地将精油涂抹在鞭子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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