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短短的一个月,裴安明明忙得不可开交,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就是他们三个人的脸。
当初在真相大白时,不是没有过失望与愤怒,搬家也不是一时冲动。可随着日子过去,那些怨恨都渐渐淡了,只剩下思念。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找个伴侣填补生活空虚,可是每当他动了这个念头时,却又提不起任何兴趣,因为他发现他会以他们三人的条件为标准。这麽一想,其他人都变得普通起来了。他终於没办法不承认自己是在意的,他喜欢上他们了。
就算一开始是欺骗与威胁,但他无法否认他们都对自己很好。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可没办法,他的生长环境注定他成为这样的一个人,他太缺爱了,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填补这样的空虚。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是病态的,可他无法控制。又很不巧地,他们的掌控慾与占有慾能带给他这样的满足感与安全感,让他感觉到自己是被在乎、被疼爱的。这恰恰是他最想要的。
经过这夜後,裴安再也骗不了自己了,他渴望他们,全身心的渴望,甚至因为他们没做到最後而感到有些遗憾。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个做完这种事之後,竟然拍拍屁股就走了,还不留下一点痕迹。
这让裴安怎麽给他们台阶下?他能自己主动去找他们吗?这当然不行,做错事的又不是他。还有受害者求着加害者回来的吗?哪有这种好事。
裴安叹了一口气,只好假装什麽事都没发生,起床洗漱去了。
在这之後,裴安也一直在猜他们三个到底什麽时候会忍不住出现在自己面前。但一周过去了,又一个月过去了,那三人不知道是不是担心裴安还没消气,竟然迟迟没有出现。
裴安快要憋死了,自从上回喝醉爽过那一次之後,他的身体好像就更欲求不满了,每天晚上都得靠着自慰来抒发慾望。
但自慰哪里能够满足,只是更加空虚而已。
他自暴自弃地开始买起小玩具,现在知道自己住的房子是他们三个的手笔之後,他竟然也不害怕再被偷拍了,甚至还故意跑到客厅、浴室、厨房、落地窗前等家里的各个地方玩小玩具,就是故意要玩给他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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