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人来人往的站台,提着行李箱的管家翘首以待,比起主人,寄存的行李先到达了。
鸣笛提醒到站,优雅的绅士小姐们从头等车厢里缓步前行,陆陆续续地四处散开。已经是最后一班车,车厢内外都没见到熟悉的人,管家有些忧虑,发出信息询问主人在哪里。
“滴滴,滴滴。”
通讯器一直在响,从男人的上衣口袋抽出,确定不是指定的号码,江北照例挂断。
无论是谁都不会在终点站等到富商了,一路攀谈诱骗了很久终于在前一站让他喝下带有迷药的茶水。
江北蹲在休息室外守门,晕车的毛病还是没克服,薛单扛着那人就去隔间里录虹膜和指纹,顺便伪装成扒手把钱包手表戒指一并拿走。
“都坐了几回车,怎么还迷迷瞪瞪的?”薛单提小破布袋的赃物在旁边笑。
江北争辩:“这次坐到17站才很晕的,进步了足足9站。”
“好好好,了不起。”薛单架他手臂朝外走,俩人的任务结束,撤到一边等通知。
最核心的任务自然是靳寒铮的,他负责扮演好心人对富商施以援手,他总有本事让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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