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皙的颈侧,留下了一个深可见r0U的咬痕。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渗出,沿着脖颈优美的曲线蜿蜒流淌,染红了衣领。
任佑箐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T1aN去唇边沾染的血迹。
“现在不行,”指尖轻轻抚过那新鲜滚烫的伤口边缘,“我知道。”
她低下头,再次凑近那流血的伤口,这一次,却只是将唇瓣轻轻印在那狰狞的咬痕上,舌尖极其缓慢地T1aN舐着渗出的血珠。
“那就等,我等你回来。我会成年,也会让你心甘情愿。”
她的唇离开了伤口,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任佐荫失焦的眼睛。那双琥珀sE的瞳孔里,溢满了等待狩猎的耐心。
她的指尖再次抚上那滚烫的伤口,如同抚m0一件稀世珍宝。
“这个印记,它会一直在。它会提醒你,有个人一直在等,她在等你,她是你的妹妹,无论多久。无论……你在哪里。”
任佑箐只是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从床上起身,如同一个餍足的幽灵,无声地消失在门外的光亮中。
门,再次被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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