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恶心。
恶心。
……
他指着任佑箐,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以为你有了些成就,就能无法无天,就能掩盖那些龌龊的心思了吗?!别忘了!你这几年,和她从未断过联系!那些越界的话,那些!”
他似乎想说出更具T的指控,却最终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某种难以启齿的羞耻而哽住。
“是啊,从未断过,”任佑箐坦然承认,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挑衅,“所以呢?父亲,您打算怎么做?再次把她送走?还是把我也关起来?像…隔离一种可怕的病毒一样么?”
任佑箐微微扬起下巴:
“您阻止不了。过去不能,现在,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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