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头,目光似乎有些飘忽,又落回任佐荫脸上,声音更轻了些:
“现在的你,想走便走,想来便来。我什么都……威胁不到你了。”
任佐荫一时语塞。
她说得对。
她拿什么威胁?她要是早能威胁也不至于,五年后才见面。出国的两年后,三年后,她都有能力回国,可是她没有。
就算任佑箐求她,也没有。
一点点一滴滴,五年了。
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被她轻易牵动所有情绪的人了。可正是这种“无法威胁”,反而更凸显出她此刻宣布订婚行为的荒谬,以及——
可恨。
那GU无名火蹭地又冒了上来,带着更深的烦躁。她猛地站起身,塑料凳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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