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消遣吗?
她越想越气,x口堵得发慌。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很久,最后脚步停在了一家看起来相对清净的酒吧门口。
推门进去,里面的光线昏暗而柔和,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酒香和舒缓的爵士乐。
人不多,三三两两坐在卡座里低声交谈。任佐荫径直走到吧台,点了杯烈酒。
一杯下肚,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里,却奇异地压下了些许烦躁。她又要了一杯。
酒保是个有些忧郁的的nV人,有点眼熟,但任佐荫此刻无心探究。她只是闷头喝着,试图用酒JiNg麻痹那种被玩弄,被抛下的糟糕感觉。
直到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周围的声响也仿佛隔了一层膜。
她喝醉了。
那个酒保起身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最后坐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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