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任佑箐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薄红,眼底那片冰冷的琥珀sE仿佛被投入烈火的寒冰,迅速融化,沸腾。
良久,直到任佐荫似乎耗尽了力气,或者说酒JiNg终于彻底麻痹了她的神经,这个突如其来的,强势的亲吻才渐渐变得绵软,最后变成了无意识地,一下下轻啄着任佑箐被她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讨厌任佑箐。
任佑箐这才仿佛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她极轻地喘了口气,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最终都被强行压下,恢复成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最后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扶住已经软倒在她怀里,几乎失去意识的任佐荫,将她打横抱起。她抱着任佐荫,对一旁的nV人再次颔首示意,声音有些沙哑:
“麻烦你了,祁老板。我先带她回去。”
说完,她抱着怀中因为醉酒和发泄后已然昏睡过去的任佐荫,转身稳步离开了酒吧,将她小心地安置在停在外面的轿车后座。
……
任佐荫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吊灯轮廓。
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窗外是沉沉的夜sE,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在墙壁上投下温暖却暧昧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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