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单手撑在枕头上,他的?眼眸里溢出些许愧意和落寞,嘴角勾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有我最喜欢的?猴子兔保护我,我才不怕。】
“哎——等等,猴子兔是什么玩意?夏油杰你这个眯眯眼猴!”
我用抱枕丢他,又把床单往他头上套,玩得不亦乐乎,折腾够了才放过他,靠在枕头上喘气。
夏油杰看我平静下来了,也靠了过来。
【铃溪,你是怎么过来的??】
他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什么怎么过来的??”
【我叛逃之后,你是怎么过来的??】
在荼蘼教的?时候,我时常抱怨,他不想听。现在我不说了,他又开始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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