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含蓄地跟我一个人说,可能是他心情不好。
能指望咒术师心情有多好呢?
不断的祓除咒灵,不断的战斗,不断的……与同伴告别。
不知尽头。
像五条悟那样性格开朗的咒术师,毕竟是少数——错了,那或许只是表面现象,毕竟我并不了解他。
妈妈说,咒术师是这个时代的祭品。
我总觉得她没有忘记父亲,十年来一天没忘,她爱照镜子也许是模仿父亲的自恋。
夏油杰睡得很浅,不踏实,眉心皱着,但一直没醒。
到站了我也没有叫醒他,让他继续睡着。
直到司机开到了底站,为难地看着我,我才把他摇醒。
“杰子,下车了,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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