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是偷跑来的,每次幸子或者其他人过来时,他都会迅速消失。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树上长出来的树精。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年,我们已经混得很熟了,却没有交换对方的名字。
“真无聊啊。”
某天下午,我照例对着男孩的眼睛整理自己的发型。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外面?”他歪了歪头,“你想知道的话,随时都可以出去看看。都什么年代了,五条家难道还囚.禁一个小鬼?”
“不是囚.禁。”我辩解道,“他们是为了保护我。”
“保护?”他不解。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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