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在他的皮肤上划出了血丝,像树叶被染红的脉络。
神经毒在持续。
他无?法反抗。
只要用力往里面捅,他就?会死。
死掉了,他就?不用再?承担弑亲的重罪了。
也不用再?去想那个可笑的理想了。
“……太难了,我做不到。”
果然。
我做不到的。
我强装的镇定,在他不着一语的沉默中渐渐剥离,撕掉了,露出了原来的面目。
我像一只在夏末初秋因枯竭而死去的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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