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行为太过鲁莽无礼,他收回自己的手。
黄楚言却因为他这个动作,下定了决心。
她回头,在他床边坐下。
乔嘉恒愣住,身体都僵了,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黄楚言看着他发红的眸子,问:“你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讨厌我多一点?”
现在明明不是适合这样剖开一起说清的时刻,刚才他们还在吵架,乔嘉恒不知她要做什么,却看不惯她这样冷静平淡的模样,他的胸脯起伏着,说:“讨厌。”
黄楚言似乎是想笑,轻轻哼了一声。
她在微弱的灯光中捕捉到他的眸子,“哦,那又怎样。”
乔嘉恒有一种那个春天里的黄楚言又回来了的感觉。当时的她就是这样,自以为是地和他相处,逗他玩他,爱问令他难堪的问题,得到答案后又用轻飘飘的样子说“哦知道了”,好像她只是随便问问,得到什么回答都没关系。
乔嘉恒总会觉得自己太蠢,蠢到认真去回答她的问题。
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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