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留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听见你和他做,我气得睡不着觉。”
“不会发消息的人我为什么要留着?”杨枝把他省略的地方补齐,“我和我男朋友做/爱,不可以吗?不想听就不要听,没人绑着你听,是你自己要找气生,怪得了谁?”
慕留的音量忽然放大,“因为我想见到你,我怕你第二天就走了,不回波士顿了,我想再见你一面。你以为我想听吗?我在外面待到了两点半才回家。”
“你待到几点半回家,都和我没有关系,因为那是我男朋友,我想什么时候和他做/爱就什么时候和他做。”
“我知道那是你男朋友了,能不能不说了?不是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要说?”
慕留越说越委屈,眼眶也跟着红了。
他知道自己理亏,说来说去都是他不好,是他没有把话讲明白,是他不联系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管不着。
可是他不想听她说这些。
非常不想听。
慕留忍着眼泪,嘴唇小心翼翼地靠近杨枝。
他还想和她接吻,从十五岁就想。
咬得再疼也没关系,流再多的血也没关系,脖子被挠破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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