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也有点懵了。
男人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白色浴巾,上半身没了衣服的层层遮掩,露出了原本的精瘦线条,锁骨清晰,一滴水珠正顺着腹肌的凹线缓缓下滑——
扑通,慕留也跳下去了,浴巾都忘了摘,只露出一颗脑袋浮在水面上,耳朵通红。
刘其名绝望了,“哥,你先别下来啊!你上去把门关上。”
慕留乖乖地缩在水里,“上不去。”
“你怎么上不去,你裹着浴巾呢。”
慕留眨眨眼睛,除了刘其名,谁也不敢看,“……所以上不去。”
湿透了。
身为罪魁祸首,陈琢在看见慕留腹肌的那一刻已经没了愧疚之心,成心打趣道:“天呐,你们这屋的水是很热吗?慕留的耳朵都红了。”
慕留全身上下最不禁说的就是耳朵,越说越红,还有扩散到脸的趋势。
杨枝看着他那两只半熟的耳朵,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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