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也不能说自己是小吊子吧,”陈琢心生好奇,“你俩闹过什么笑话吗?给我讲讲。”
杨枝和嘉禾对视了一眼。
杨枝:“那还得是罗嘉禾。”
嘉禾抬头环绕一圈,确定五米之内没有人,才鬼鬼祟祟地说道:“有一次晚上去同学家聚会,我怕太晚没地铁,就提前回家了。法国这边,大家离开的时候要跟在场所有人贴面,我就贴了二十多个人,想说一句人真是太多了。”
嘉禾还没讲到笑话,陈琢已经开始笑了。
嘉禾放低声音:“但是我想不起来‘贴面’的法语怎么说,我觉得说‘吻’也可以,然后我就对一屋子的人喊了一声,我终于了所有人,我好累,真的好累。”
杨枝笑出了声。
陈琢一知半解,“所以是什么意思?”
“名词确实有‘吻’的意思,这里是动词,”杨枝替嘉禾回答,“意思是f/uck。”
陈琢笑得啤酒洒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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