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短暂的声响穿破了寂静,慕留留下瓶盖,把水瓶递给杨枝,淡淡地说道:“喝点水,可以稀释酒精。”
为了不碰到慕留的手,杨枝握住了瓶底,接过来,喝了几口,继续道:“程唯——”
“再喝点。”嗓子结了冰。
“程唯昨天问了我,为什么今天要请你吃饭,”杨枝终于讲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我回答说,因为之前在波士顿,你帮我讲了题。”
慕留僵直的眼神终于有所松动。
他蹭地把水提回来,几下拧紧了瓶盖,攥在手里,“所以呢?”
杨枝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于是点到为止,“所以,这顿饭,还有后面那顿饭,我算请完了,行吗?”
“不行,”慕留的目光把她锁了个牢靠,“杨枝,你在那装模作样地说要在巴黎请我吃饭,就没想过真有那么一天?”
“杨枝女士。”一个护士来叫她了。
“是我,”杨枝站了起来,对慕留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想过?”
我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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