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留的冷气消失殆尽,教室比慕留走的时候还要热,赵老师坐在讲台上扇扇子。
杨枝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慕留前额坠着汗珠,喘着气,把一瓶冰水悄悄放在了杨枝桌子的右上角。
另一瓶他握在了手里,眼睛望着杨枝。
一点起伏也没有。
他记起来,上次在机场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哭的,一个人坐在椅子里,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越是安静,他越是慌张,掌心越攥越紧。
小心谨慎,忐忑不安,慕留倾过身,擅作主张地越过桌缝,胳膊搭上了杨枝的桌子。
他用手指环着瓶口,把冰水轻缓地贴到了杨枝的脸颊,又怕太冰,所以贴了一下就抬起来,嗓子放低再放低,“杨枝,你别生气了,题我会做了,我给你讲,好吗?”
杨枝被一道短暂而跳跃的凉意叫醒了,可她实在太困,不想动弹,脸依然埋在交叠的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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