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一转身,李雪的脸就冷了。
下楼时,她站在停车场角落,语气生硬:“现在是不是可以停止表演了?”
他没出声。
“你一副父爱的样子演得很努力。”她轻笑了一下,“可惜你演不了一辈子。”
他扭头盯着她,脸上写着克制。
她继续说:“你在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愧疚?”
“愧疚能改变你的人生吗?”他平静地回。
“不能。”她说,“但你至少应该知道,你的人生是在别人的伤口上重新开始的。”
他们坐进车里,一路无话。
而在那栋宿舍楼的阳台上,南栀一直没有离开,她听不清母亲具体说了什么,却知道他们之间的缝隙,远远比她以为的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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