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和她计较。
逗弄她一下让她长长记性,也就罢了。
片刻后,楚珣道:“算了。”
州牧有点不明所以。
脸上的瘢痕都舒展开:“啊?”
“不必追查了。”
州牧显然是不懂这位的心思怎么就百转千回了,刚才还说要严惩,转瞬却又说别查了。
他有点摸不清,也不敢揣度,只能问道:“敢问小侯爷,这、这是为何?”
楚珣起身,懒得再处理这些虚与委蛇的关系。
对于这位州牧小心翼翼的逢迎讨好也觉得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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