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后门继续走,就见一个教室内,她那个平时乖巧可爱的小女儿,正穿着武术练功服,板着小脸龇着小牙在嘿呀嘿呀的在打木桩。
而她那个平时体贴诚实的丈夫,正在跟一个教练模样的男人讨论到底是双截棍威力大一些还是流星锤威力大一些……
说好的练舞呢?说好的爵士芭蕾呢?多冒昧啊谁家小姑娘练流星锤啊?
怪不得灿灿说不用担心她,确实不用担心,担心担心别人吧还是。
白扇气的牙痒痒,想揪着言言打一顿,看了看正认真龇牙的灿灿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言言和灿灿回家后就觉得家里气氛有点不对,主要体现在了司机抽动的嘴角和郭姨的摇头叹气上。
白扇倒是笑盈盈的,吃饭时还给他们夹菜,反倒把他们父女俩搞的胆战心惊。
还是言言了解她比较多,一看如此知道今天怕是难逃一劫,干脆的又盛了一碗饭……
果然,饭后白扇一勾手,“进屋。”
没一会,客厅中的几人就听到了某位男士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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