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珠趁机抬头,扫一眼全场,发现大家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抄笔记的、记考点的、要不就是单纯花痴欣赏禹白溪的……
“最近又熬夜了?”禹白溪弯腰,轻声问。
可不是么,最近出差、熬夜、疏于锻炼和理疗,祯珠刚好转的病症差点一夜打回解放前。
祯珠悄悄吐了吐舌尖,以眼神求饶:她错啦!
温暖的大手拍拍祯珠的脑袋,以示安抚,“第三个,fenz试验2。”
像只被顺毛的大猫,祯珠乖乖重新坐好。
按禹白溪要求,头部前屈,继而左右旋转。
祯珠眉头微蹙,这回不敢轻易叫疼。她曾经距离健康一步之遥,如今自作自受回到了原点。
“回家再说。”
禹大教授忽而低头,凑近,嗓音轻柔,落在祯珠耳畔。
神了,他怎么能听到自己的心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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