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堂、堂、正、正。
“堂堂正正是哪种?”树仙儿轻牵了下唇角。
祯珠听后,哎呀了声,思量再三不得其解,愁眉苦脸看着他,“这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
「堂堂正正」这个词自带光芒特效,她徒揣着一颗柔软敏感的心,没看清、也没想明白呢。
以为视而不见,这看似无望的单恋便不存在。殊不知丝丝的情愫早已经在她心里慢慢发酵,一触碰到酒精,人顺势就晕乎乎起来。
这还没恋爱呢,却感觉失恋了千万遍。
当然,在禹白溪面前,祯珠坚信自己保持端庄仪态,没让他看到自己其实早就如梦如醉。
祯鑫其实有句话说得对,她不会喝酒,她只会做梦。
“树仙儿,我是不是太多话了?三金说我喝完酒总是很多废话。我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他要飞德国了,好远好远,还有时差,以后谁再来陪我说话?”
“放心,有我,”树仙儿哄婴儿般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我喜欢听你说这些,你不会孤独。”
心里堵塞已久的一股郁闷慢慢消散。祯珠重新燃起了希望,抱着树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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