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对她招手,他说,“宝妹,快进来。”
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暖,从身后缓缓地包围过来。
祯珠欣喜不已,踩着厚厚的雪,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不顾一切朝他奔去。
一睁眼,就对上一双如墨的眼眸,眼神跟梦中的寒风般冷冽凝厉。
祯珠还没反应过来,一场无声的对视转瞬即逝。
禹白溪眉头微蹙,声音比任何时候都严厉:
“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
你就是这么轻易践踏自己的健康吗?
你就是这么忽视别人的用心良苦吗?”
禹大教授质问三联,还难得用到一连串排比句。
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在演古早言情剧。祯珠比任何时候都感到委屈,眼眶倐地发酸,嗓子里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又堵又涩,说话也不自觉带上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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