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琦重申。
“你知道的,其实我就是......”
“祯珠,”叶琦截住她的话头,静静讲述前因后果,祯珠用力抠着桌面,不然心里那股憋屈的力气,无从发泄。
后来她们对话都说了什么,祯珠没什么印象。脑袋里有座高耸的塔,轰然倒地,碎个稀巴烂,扬起的尘土,绕着耳朵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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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禹白溪一进门,就发现祯珠的情绪不对劲,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反常。
平时,她独自在家时并非全天候家里蹲,除了睡眠,大部分时间一头扎进书房工作室里,画图、叮叮当当做工匠。
越是自由职业,她越自律。
而今天,祯珠懒洋洋躺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地刷手机。
“禹教授好。”
自从上了他的课,祯珠经常学着其他同学的口吻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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