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间,她几次感觉有人抬手轻轻探她额头的温度。祯珠学着那动作触碰自己额头,那个儿童退烧贴已经被人取下。
朦胧的画面一帧一帧在脑海里播放,祯珠捂着脸,身体的烧退了,心里却仍旧莫名燥热。
她不太好意思问禹白溪,昨晚她到底有没有让他念书哄她睡觉?她小时候一生病就粘祯大海。
更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扯着对方叫爸爸?
太羞耻了,嗷嗷嗷!不敢再回忆下去,为什么命运的小手要推着她往社死的边缘反复试探?
所有的一切,只要她当做没有发生,这些事就都不存在。
只不过,她明明睡在客厅的沙发里,怎么在自己卧室里醒来呢?
是她自己睡熟了走回房间?还是......
祯珠把脸深深埋在掌心。
幸好禹白溪工作繁忙,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她可以多点时间在家好好缓冲一下自己的情绪。
其实住在离学校和医院近并非是好事,以前花在通勤路上的时间,现在都贡献给工作了。
当事人只在晚餐前回家。忙的时候吃完晚饭,又要匆匆赶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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