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禹望夏看向窗外,一语双关。
这形容贴切,禹知春次次见祯珠,就是这种感觉,令人无比舒服。祯家出来的人,每个都是温暖的人。
禹望夏对祯珠说:“前几天白溪跟我谈了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听到的话,今天见到你,好像知道了原因。”
祯珠朝禹白溪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对方朝她笑笑,起身去了厨房。
“这是白溪的福气,”禹望夏看着儿子的背影,衷心道,“他是个不轻易打开自己的人,谢谢你一直陪伴着他。希望你们彼此相爱、携手扶持、终生浪漫。”
禹望夏知道,禹白溪愈是冷静,那层壳便裹得愈紧。祯珠这孩子温柔、晴朗、细腻,渗透了禹白溪内心每一道缝隙。
祯珠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坐得笔直,“您放心,我一定对他好。”
她隐约知晓禹家这本难念的经,人人皆不易。她阅历尚浅,没经历过那些悲欢离合。婶婶的去世发生在她记忆模糊的年岁。禹白溪见过不少生死,禹母离世是藏在他内心最深的刺。
祯珠想尽自己所能,为禹白溪打造一个理想花园,让所有哀悼苦楚都远离他。
她说要对他好,短短一句话,却是一言九鼎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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