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准备比赛的工具。”祯珠不好意思说自己在某一瞬对他有了贪图。
“在专业上我给不了帮助,不过宝妹,当做一个额外的旅程,顺心就好。”禹白溪不太赞同那句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反而认为,无论何时,得有期望。
“宝妹,期望是一束火把,照耀你前行。你要看清脚下的路,任何时候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路是走出来的,我会陪着你。你只需要好好享受这段旅程就行。
“我已经得到最珍贵的宝贝了。”禹白溪摸摸她脑袋。
祯珠嗷呜一声,钻他怀里。这些天他肯定知道她内心的情绪波动,却等到她自个儿想明白了才来说。
她要回北城过年了。为什么这样甜蜜的时刻又要跟男朋友分开啊?她明明才回到鹏市没几天!
禹白溪也在暗自斟酌这个新年。
去机场送完祯珠,他要接禹望夏回来。每年过年,他们禹家总会有这么一个相聚的团圆饭仪式。
自打禹母去世,老爷子的脾气愈发古怪。禹白溪极少单独与父亲沟通。年轻时他随了长辈的固执,话不多。除了医学话题,两个人说不到一起。
向来负责活跃气氛的是禹知春,这些年禹白溪才渐渐附和着姑姑的话,做个生硬的捧哏和逗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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