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溪让她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大手在她后背捋了几下,继续沿着往下走。
祯珠用力眨眨眼,“诶”一声,“还、还要再来一次?”
不行啊,虽然我经验有限,但这标准肯定是纵、欲、过、度、了!
男人翻身起来,俯卧撑的姿势俯瞰着祯珠,轻轻捏了捏她耳朵,“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
“你是骨科医生,又不是妇......”
“半夜和凌晨那两次上药,还记得吗?嗯?”
很快召唤出了记忆,迟到的害羞袭来,祯珠朝禹白溪肩头嗷呜咬一口。
“你怎么会那么多招式?”她还是有个疑问,昨晚太累,没来得及问。
“熟读兵书三百部,我可是专业的。”禹大教授重新开始投入新一轮研究探索。
祯珠被逗得痒痒,噎噎咽咽应道,“才、怪......”
“我说的是实话,”喟叹化成一句情话,“宝妹,我爱你。曾经有无数次,我想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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