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诚被看得不好意思,大杀四方叱咤商海的优秀企业家,搓了搓手,竟然局促起来。
知子莫若母,祯老太太摇了摇头,对老姐妹轻声道,“姐姐,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福气再跟你做亲家?”
“儿孙自有儿孙福,”禹映萍宽慰道,“我看咱们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祯诚鼓足勇气,终于一直盘旋在心尖的问题:“知春呢?”
祯大海往凳子坐下:“没来呢。”他动作大,这个“呢”字被凳脚移动的声音盖住了。
祯诚没听清,以为禹知春真的放弃,再也不来北城了。
转头看窗外,天色阴沉。虽然看不见有风,树桠上的叶子摆动,带着几分落寞,人也跟着从头凉到脚后跟。
也对,当初是他凶巴巴叫禹知春别来找他的,她一身医术,满腹理想,应该去更好的地方。
谁知道禹知春根本没追求到他想象中的幸福,反而恶疾缠身这么多年。
怪谁?当然是他。他没脸见那么好的禹知春,那个勇敢抛弃一切为他而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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