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流芳百世的佳作,经得起显微镜的考验,这才是一个匠人赌上的尊严。
自从dk在祯珠的分析草图上补充了几条线,她大概明白这个工艺的技法要领。
成品确确实实让她感到惊艳,但除去这层丰富复杂的基底,她的心空落落的,似乎有哪一块儿没有被填满。
一个是模特,一个是木偶。后者比前者少了些魂儿。
没想到中国来的小姑娘有一双火眼金睛,dk摸出烟盒点起一支烟,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声音一贯的不疾不徐,“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研究。”
梁麒纳罕,看看dk,又觑了眼祯珠。
祯珠轻牵了下唇角,点点头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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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三人走出工作室。一月的慕尼黑,夜里户外温度降到零度以下。
寒风袭来,祯珠缩了缩脑袋。
“zoo,”dk喊住她,“想好了教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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