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跟祯鑫说起这事,祯珠才后知后觉从这份感觉里品出一丝丝后悔。
去医院理疗,虽然身体疼,但心理没负担。
到了禹家,则是身心俱疲。面对风光霁月的禹白溪,祯珠的心里总有些道不明的拘谨和胆怯。
“答应就答应了呗,大不了我牺牲一下踢球的时间,陪你一起去。”祯鑫抱着一碗切好的冻西瓜,津津有味地吃着。
祯珠仰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唔......其实就是感觉有些尴尬,其他倒是没什么。”
惊天地泣鬼神的一通驴叫,都比不过之前祯珠的那声呻/吟,简直魔音绕耳。
祯鑫不忍回想。
“你下次再去必须时刻注意,照顾一下你弟的感受。我才十八岁过四年,别让我再听到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会有心理阴影的。”
无人应答。
又等了半晌,还没听到祯珠炸毛的反驳。
按照以往她的习惯,会直接跳起来,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脑袋给一记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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