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珠还在唱: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二十五岁恋爱是风光明媚。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禹白溪问,“宝妹,怎么不唱希毅的歌呢?”
“他是,”提到本命,祯珠眼里有光,“他的歌很难唱的,尤其是瞬时语速,没人能像他那样顺溜丝滑!”
一不留神又在安利希毅了,祯珠不动声色转了个口风,“浴室里闷闷的,容易缺氧。”
“闷?”
“嗯。”祯珠用力呼吸一大口,说着说着现在也有点儿感觉提不上来气。
禹大教授若有所思,捏起祯珠手腕把着脉。
“最近还总是犯困,怎么睡都睡不够。”祯珠说罢,悄悄抬头看对方眼神。
没错,某大教授“睡”不够。每晚运动量那么大,她当然也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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