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白溪将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笑意越发明显,柔声又唤:“宝妹。”
祯珠终于抬头看他。她心里从来都藏不得秘密,秘密就像一只小蚂蚁,在心脏里窸窸窣窣毫无章法地乱爬,痒得很。
祯珠酝酿了又酝酿,终于深吸一口气,嗓音软软的,“其实我有件事情,还不太确定。”
那双水灵灵的小鹿眼定定望着禹白溪,禹白溪的喉结动了一下,垂眼问,“什么事?”
“就是、昨晚......我太累了,不太记得一些、一些......”
原来如此,禹白溪压下嘴角的弧度,没有接话,只是静静迎着祯珠灼灼的目光。
他不说话的时候,周围的空气渐渐开始凝滞,禹白溪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模样,眼神凌厉冷冽,就是学生口中的杀手教授本授。
祯珠心一沉,果然,时不待我。
她能理解那种中了大/乐/透却错过时间忘记兑奖的心情了,懊悔、委屈、沮丧......
当事人表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林琳说得没错,昨晚她就该把人推倒,至少盖章认个证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