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未知的腹痛最花时间诊断,这样他就可以逃一天课。
起初的确瞒过了禹映萍和禹知春,正当禹父准备带禹白溪去医院做化验时,禹母悄悄伸出二指,往禹白溪腰间和胳肢窝挠了挠......
“结果怎样?”祯珠听得入迷。
禹大教授叉起抹好黄油的全麦面包,慢条斯理咀嚼完,再喝一口咖啡,不疾不徐道,“我当时直接从床上滚到地板上,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本来好端端没病的,却真笑出了病。
“横膈肌痉挛?”祯珠隐隐有这个预感。
“没错,气逆上冲,嗝逆不止,最后还是挨了我爷爷的金针才消停。”禹白溪指着自己眉头,“这儿叫攒竹穴,生生扎了两针,老爷子下手一点不留情。”
孩子对针都有天生的恐惧,禹白溪小时候也不例外。
怕痒如果有一到十级程度分级,他应该是十级满级怕痒。神奇的是,自己挠挠就不痒,一旦别人碰到,就像开启了某个神奇开关。
成年后,禹白溪有意识地锻炼腹肌,即使腰间毫无赘肉,只要看到别人手指挠挠的动作,腰间便会自发敏感。
“现在我的弱点都告诉你了,”禹大教授语气慎重,“宝妹,你要好好保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