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句毫无营养的话劈头袭来,沈诫向来冷峻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愕然。
然后是恼怒,然后是讥讽。
赵雪鸢一如既往能够读懂他的表情,但这一次并不觉得惶恐。
甚至那压在她头顶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卑微好像突然就撕裂了一些。
也是第一次,她没有依照沈诫的心情道歉,取而代之是干脆利落地转身迈步。
咯噔咯噔走出去几米,又急刹车停下。
沈诫以为赵雪鸢是后悔了,却看她弯下腰,干脆利落地脱掉了高跟鞋。
赵家是怎么教的?
沈诫厌恶这种有失体面的举动,赵雪鸢却只感觉到了畅快。
地毯很柔软,柔光灯很明亮。
人流也稀疏了很多,足以让她毫无阻拦地、大步流星奔向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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