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认为周之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他和他母亲如出一辙的争宠手段,像是条摇尾乞怜的狗,企图咬死其它人就能获得最大的骨头。
但是为什么要当狗。
为什么要当狗?
沈诫现在依旧不理解,甚至依旧觉得这种行为非常可笑。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垂眼一颗颗解开扣子。
那些魏清厌扣得死死的扣子,他是不同的。
就像魏清厌那根白色蕾丝,很恶心,他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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