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表达身份,不怕我告诉西格或者把你赶下车吗?”
当时男人回答得谨慎了一些,切换到母语才能听出优雅的音色,类似于大提琴一样缓缓流淌道,
“因为我的母亲就是德米特现任董事。”
“她说,女人应该会喜欢我这样做的。”
“……”
“对不起。”
在楚椒的沉默中,男人很快切回中文,透过车内镜折射出的表情中多了一份忐忑,
“希望你,没有生气。”
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人送到面前,任接收或者处罚,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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