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一下子沉默了,铁珍也不吱声。
他依旧看着在破屋前辛勤劳作的那几个年轻人,可他的目光似乎不是真正地在看他们,而是在注视着某种更遥远、更难以窥见的东西。
就这么看着看着,碗里的茶终于放到了可以入口的程度。一口气喝光,绀音与义勇便同铁珍道别了。
继续走在破碎的路上。这条主干道的两旁是坏得不象样的破屋子,不用想也能知晓这是鬼袭留下的“杰作”。
转移到这里也有几天了,但那些个破屋子依然是破屋模样,常能看到一家人费劲地把房子里的破木碎瓦搬到外头去,辛辛苦苦操劳好久,可房屋的状态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变化。
尽管如此,大家看起来还是乐呵呵的。
多余费劲。为什么不搭个新屋子住进去呢?绀音想。
会冒出这种念头的她,实际上依然不懂得刀匠们回到此地的情结与心情。
硫磺的味道越来越重,现在总算是能够确认温泉就在不远处了。义勇猜想,温泉大概在靠南的方向,从那儿吹来的风都是暖呼呼的。想问问绀音,不过她也答不上来。
“对了义勇,你以前没有来过刀匠村吧?我是说这个刀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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