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纸条的技巧,也听他说起过了,很可惜绀音已经把这点经验之谈忘得一干二净。她有理由相信,肯定是脑袋里的小老鼠把她的记忆全都啃干净了。
总之,砍一点再拾一点,竹篓倒是很快满了,不可忽视的重量压着整个篓子直往下沉,环绕肩膀的藤条勒得衣服都变皱了好多。绀音回头,盯着义勇看了一会儿,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点疲惫或是力不从心的痕迹。
“你待会儿下山没问题吗?”她忍不住问,“看你上来都这么费劲了,背着满当当的竹篓下山肯定要麻烦上一百倍的!”
“没事的。”
“真的没事?我可不想你咕噜咕噜滚到山底下去。到时候我还要背着我的篓子把你拾回来,很麻烦哟,还不如我背着两个竹篓下山,你专心走路就好。”
原来不全是为了他好,也是想要替自己避免潜在的麻烦呀。
义勇觉得她说得还算有道理,也同样觉得他被小瞧了。
“我没问题。”他说,并没有察觉到语气中带着一丢丢的固执,“我可以……”
“走得还没老鼠快的家伙就别逞能啦!”
绀音一句话就把他堵得哑口无言了。根本来不及反驳更多,她已经动手去抢他的竹篓了,硬邦邦的手指压蹭着肩膀手臂,多少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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