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词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钻进了耳朵里,绀音笨拙地眨眨眼,居然连半点有价值的都想不到。
还不等她弄明白“宿醉”的意思,铁之森的踪影已经从眼前消失了。不远处又传来叮当叮当的打铁声,伴着黑烟从屋顶的烟囱里翻滚出来。
差点忘记了,她苦等了好久,不就是为了和铁之森说起刀的事情嘛,怎么这会儿完全抛到脑后去了!
可不能再磨蹭了。绀音加快脚步,倏地就冲到了锻刀炉前。
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停下了。看着从铁之森的火男面具上浮起的困惑,她感觉自己的梆硬脑袋一下子卡住了,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难道要开门见山地直接说“你干嘛锻两把刀啊!”吗?还是迂回一下,旁敲侧击地探听到答案?
迂回战术听着不错,肯定是最完美的行动方针,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绀音一点也不懂弯弯绕绕。
梆梆硬的笨蛋脑袋正生硬硬地转动着。靠谱的战略是半点也没想出来,话语倒是自顾自地脱口而出了。
“五郎,宿醉是怎么意思?我不懂。”她大剌剌地说,“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写这两个字。”
对她的话,铁之森琢磨了一小会儿,然后才笑出声来,拿手中的小锤子在泥地上写下字迹。
“至于意思嘛……”他双手叉腰,思考着该怎么描述才好,“就是喝完酒的第二天,还是觉得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现在的富冈殿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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