绀音垮着脸。义勇的这句话,她怎么听都觉得很奇怪,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暗自琢磨了好一会儿,她总算意识到违和感体现在哪里了。
“那是昨天的事情呀。你昨天睡过了,今天就不用睡了吗?”她困惑地眨眨眼,“昨天吃过了饭,今天也得接着吃饭呀——睡觉和吃饭是同一个等级的东西!”
逞强的伪装一下子就被戳破了,简直比洗澡时从浴桶里飘出来的肥皂泡沫更加脆弱易碎。
可能义勇自己也猜想到他的借口不够完美了,所以就算被这么直白地戳穿,他也没表现出半点心虚或是别的什么,依旧低着头,装作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就算用不声不响的方式躲避问题,在绀音这里也是绝对行不通的。她时而低头偷看他脸上的表情,时而又直起身子,从背后投去视线,观察着他手上的动作。
就这么看着看着,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啊!”她合起手掌,恍然大悟,“你就是想帮我忙,对不对?”
话都被说得这么明白了,义勇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对。”
绀音不知不觉已经翘起嘴角了,不过她还是得说:“你不帮我也没事的。我这一晚上肯定能干不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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