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好像突然长了条大舌头,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她差点没听清。
“我只是在……想,刚才宇髓和我说的话。”
“哦。”
“他说我现在的发型比以前还要更土气,一点也不华丽。”
“啊哈哈——”
绀音没心没肺地笑出声来,偷瞄了瞄散落在肩头的他的长发。
她不知道“华丽”究竟要怎么定义才好,也不清楚“不华丽”是什么样的。在她看来,最近整天散着头发的义勇,看起来确实不如以前束发的时候精神。
许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也有可能只是恰好响到了一处去,他咕哝着说:“只有一只手了,头发也没办法……唉,果然还是剪了吧。”
“剪什么?”
“剪头发。”
“你想剪短头发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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