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她眨眨眼,垂下的视线紧紧盯着他攥紧的手掌,“难道是你自己也觉得把我弄断了很丢脸,所以根本不敢看我断裂的痕迹吗?”
“……不是的。”
她轻哼了一声:“那你干嘛抓我衣服?”
理由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正常人不会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就算是变成了人的日轮刀也不能这么做!
这事实简直就是显而易见,但该怎么诉说出来,义勇依旧还没想好。
他的日轮刀姑且先这么喊她吧明显有些缺乏作为人的常识。向她传达作为人类应该习得的这种理所应当的知识,估计会像是教导一个幼稚的孩子那样,耐心与好脾气艰巨。
义勇对此心知肚明,但可惜的是,他实在没有经验,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才比较合适。
更何况,无论是她说话的语气还是看着他的眼神,貌似都带着一点难以掩饰的愤懑,义勇搞不懂她究竟是在气什么。他没由来地觉得,她估计不会乐意听自己说话,更别提是说教意味颇重的长篇大论了。
就这么费劲地琢磨了好一会儿,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露出了笨蛋似的表情,也压根没留意她正分外认真地注视着自己,耐心又期待的神情,像是在等待他出声说点什么。
等了好久好久,他呆愣愣的模样丝毫未变。估摸着他当真是不打算出声了,她立刻又换上了刚才那副气恼模样,再度发出重重的一声“哼!”,往边上猛跨了一大步,挣脱他攥紧的拳头,飞快抚平衣领和腰带,把身上的衣服又重新整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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