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她的运气确实没有太坏。铁桥的格楞声总算是停下了,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箍得好紧。低头一看,义勇正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表情莫名严肃,脉络不自然地突起着,指尖都有点泛白了。
手被这么紧紧握着,疼倒是不疼。不过义勇有没有被自己硬梆梆的手掌硌痛,这倒是说不好。
“你在看什么呀?”
绀音好奇地晃荡着手,顺着义勇一本正经的视线方向望过去,只看到了自己的脚尖而已,并不是什么有趣或者值得让人担心的东西。
“感觉你要掉下去了。”他稍松了松手。
“哎——不会的不会的!”绀音挺着胸膛,“我哪有这么没本事!”
如此自信的模样,真是一点都联想不到刚才那副双腿发抖的凄惨情状呢。
她朝路过的两位刀匠摆摆手:“我们在过桥,你们要一起来吗?不过我觉得四个人一起走的话,好像会更危险一点。”
但凡有一个人踉跄了,说不定会害得四个人一起失去平衡。这种场景,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有够吓人的。
火男面具歪了歪,明明刻着不变的死板表情,可绀音莫名觉得,面具上好像浮起了一点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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